在美國東部紐約州的一個鄉下小鎮,認識了一位非常美麗的白俄羅斯( Byelorussia )的女人 – Irina。她是我的鄰居,因為在一次的機會裡,我教了她的姪子如何使用電腦,而成為好朋友。她有一對非常美麗的藍色大眼睛和修長的身材,永遠保持著很甜美的微笑,我和她常會談到個人的過去生活和家庭生活。同時我們也會常去 Hudson River 看景色和散步。在美國東部的一年四季是非常明顯的,四季分明,尤其是在秋天時,是最美的景色。她,曾經有過一次的失敗婚姻,帶著二個小孩很辛苦的生活,因為她的前夫交了女朋友。也許是上帝憐憫她,讓她遇見了一個在她生命中出現的第二個男人,一位美國公立大學的經濟學年經教授 – Bob.他,娶了她,一位單身有為的美國大學教授愛上她,而娶了她,並且一起扶養她和前夫所生的二個小孩,這就是所謂的「異國聯婚」。
西方人的愛和東方人的愛,有時是不一樣的。如果,他愛妳,他會愛妳所有的一切,並不像東方人有許多的傳統包袱。由於我們都是來自不同的國度裡,且在美國這個國度相識相知,所以更能體會那種異鄉人的心情。相對的而建立了更深厚的情感。
Irina 是一個非常體貼用心的女人,在她家,你可以感覺到真是舒服、明淨、悠然。她把家裡佈置得非常的浪漫,真像童話中的仙境。最難得可貴的是,她有一顆很善良的心。我想這就是她,為什麼永遠保持那甜美的笑容和美麗吧!心美,相對人也美,也許如中國人說的「相由心生」吧!
在美國,我只是幫助她的姪子電腦而已,而她卻幫助我許多的困難,尤其當我把車子賣掉,房子到期,沒有車子,沒有地方住時,她熱心的幫助我。雖然最後,我撰擇了住在一位台灣留學生,在 IBM 工作的女工程師租屋住,她看到我們倆住一房一廳,只有一張彈簧床和一張桌子,兩張椅子,其他空空如也。於是背著她家裡的氣床來給我睡。我車子賣了,沒有車子,她與 Bob 討論,家裡一台車子給我開;在美國,沒有車子,就像沒有腳一樣,是動彈不得的,尤其在這個小鎮。在美國,一般人是不會隨便借你車子,這風險太大了。由於會有一點壓力,不敢使用 Irina 他們的車,我拒絕了他們的好意。最後是一位在美國交通部工作的緬甸華裔,把家裡的另一部車子借我開,直到我回台灣。但不管如何, Irina 一家人對我的好,對我的幫助,我永遠記住,不會忘記的。
Irina 曾經告訴我,她前夫的女朋友,人很好,我祝福他們幸福。當她告訴我這一段話時,我心中的感動,真是無法形容。是她的善良嗎?是她的仁慈嗎?為什麼我在她身上看不到一絲絲的仇恨呢?看到的只是包容、諒解和祝福。難道是民族性的不同使然嗎?也許因為她的善良,所以上帝給了她另一個丈夫,一個懂得欣賞她和憐惜她的男人。
世界何其大,為什麼我偏偏在美國東部這個小鎮遇見了她,也許真的如中國所說的「緣份」吧!在最需要、最困難的時候,誰是你的朋友才知道,所以才會有一句話說的對 ------ 患難之交才是真正的朋友。現在, Irina 已經搬離了紐約州那個小鎮,而住在維吉尼亞的一個小鎮,最後我從她的外甥子得知他全家去了澳洲.她永遠是一個貼心的女人,在今年 2004 年的元旦新年的深夜凌晨裡,我接到她遠從美國的電話,只是想告訴我「新年快樂」和「我想妳和我愛妳」。本來,還在睡夢中的我,還在低咕,是誰這麼晚還打電話,一聽到另一頭的聲音「 Hello, Candy…… 」我已經全醒了。只聽到她劈哩叭啦的講不停的英文,我根本就還來不及反應,心中的感動和淚水早已不知不覺的悄悄地溢滿眼眶。這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,總是讓人愛、讓人感動、讓人疼惜。
雖然,我們是不同人種的人,不同膚色的人,但是,有一樣東西是不變的,那就是「愛」、那就是「友情」。Irina 給予我的不僅是幫肋,同時她也給予我情感和教育。幫助我的是困難,給予我的是友情,教育我的是包容。所以我才說她是一位美麗善良如天使的女人。
後記註明:
(1). 白俄羅斯 (Byelorussia) 是前蘇聯的一個加盟共和國,1991年獨立,並與俄羅斯聯邦、烏克蘭合組新的獨立共和國國協,首府是 Minsk,位於歐洲。
(2). 第一張照片,是我住的紐約州北方的家,是一位教授的家,我住在他們家裡,他調到墨西哥的大學, 那車子是我的二手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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